【1.21除夕活动】【堂良堂】未来不再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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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寻常，人间不朽
—————正文———————
“那以后呢？”
“你会有一个灿烂的未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那你呢？”
“我会很开心。”
01
“最后一次了吧，希望是这样。”
早早醒来的孟鹤堂目光空洞的注视着头顶的墙壁。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靠着散着寒意的水扑在脸上才勉强抵抗住多次穿越带来的疲倦。
“好了，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准备啊，这次一定要成功啊。”
孟鹤堂也没什么底气，但也确实只剩下这个是最有可能成功的选择，无论如何，孟鹤堂都会试一试的。
上午的时间随着准备而逐渐过去，很快孟鹤堂就等来了和周九良见面的下午时光。孟鹤堂这次提前到达后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盯着墙上表的指针一点一点靠近整点。在和几个赶来的队员打完招呼，孟鹤堂心心念念的周九良背着熟悉的背包走进后台。
“孟哥，来这么早吗？”
孟鹤堂略微一颔首，示意周九良过来坐着。周九良也就顺其自然地坐到沙发上。孟鹤堂抬手想要揉周九良蓬松的头发，却被周九良躲开。
“孟哥，我先去换衣服了。”
说完，周九良就抱着衣服窜进换衣间中。孟鹤堂轻轻叹了一口气，面色如常，只是暗地遗憾循环这么多次也没实现和正处在避嫌期的周九良贴贴的壮举。
两个人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上场的时光总是很漫长的。除了对台词之外，两个朝夕共处的人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在一片寂静中，台上和台下欢笑显得十分突兀，孟鹤堂率先打破了沉默。
“九良，你说未来是什么样的啊。你一定会很好的生活下去的，对吧。”
“那是当然了，有你在身边，我一定会生活的很好的啊。”
“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了。”
“啊？先生怎么会不在啊，你说是不是要把我抛下去找其他小妖精去。说吧，到底是谁？”
“只是我在想啊，你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幸福美满，万事胜意。”
“孟哥，你光说我了，那你呢？”
“我？”
“哥，该准备上台了。”
主持人从两人身边路过，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周九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却来不及继续追问，只能跟着孟鹤堂匆匆去上场门准备。
02
演出很成功。孟鹤堂像是给自己的故事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一样，拿出来最大的诚意面对观众。周九良虽然不知道孟鹤堂为什么这么兴奋，但还是乐在其中的看自己搭档享受演出。
演出结束，难得一次两个人一起回家，周九良跟在孟鹤堂身后，等着门外的粉丝们走得差不多了，两个人散步式地往家走。
两个人走在小巷里，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周九良状似无意地提起上场前没来得及得到答案的话题。
“孟哥，你现在感觉咱们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忙着算时间和步伐，按计划往算好的路口走的孟鹤堂也没注意周九良的刻意。
“很好啊，从前忙着根本来不及好好生活，现在也熬出来了，能好好享受生活了。”
“那以后呢？”
“那你一定会有一个灿烂的未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了。”
“那你呢？”
“我会很开心。”
“除了开心呢？”
“当然还是开心了，我怎么可能不为你开心呢？好了，说这些虚无缥缈的干什么，好好走路啦，不要想这么多。”
周九良于是就不再追问，只是紧跟着孟鹤堂往前走。
路灯忽明忽灭，照得路不是很清楚。突然像是灯芯烧断一样，整条路的灯全部熄灭，世界陷入黑暗当中。孟鹤堂把周九良挡在身后，从黑暗中一道寒光闪过，直直地捅入孟鹤堂的胸口。孟鹤堂闷哼一声，顺着力倒在周九良的怀里。路灯重新大亮，甚至连电压不稳的闪烁都没出现。整条路没有一个人，凶手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只留下丢在孟鹤堂身旁沾血的匕首证明刚刚发生的事并不是周九良的一场幻觉。
周九良不知所措的抱着孟鹤堂，手里捂着孟鹤堂还在往外涌着鲜血的伤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孟鹤堂的脸上。孟鹤堂倒在周九良怀里，失血过多的虚弱感让他根本提不起精神安慰周九良，只能勉强维持声音不发抖的唤着他的名字。
“九良，九良，别哭，和我说说话。”
周九良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航航，你说未来会怎么样啊？”
同样的话题再提起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态。周九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沉默着看着孟鹤堂发愣。
“挺可惜的，我看不到了。不过，你一定要好的啊，无论......啧，好吧，我确实不会在你身边了。”
听到孟鹤堂的轻笑，周九良猛地一抬头，睁着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孟鹤堂含笑的双眸。
“孟哥，每一次聊起未来，你都不愿意说自己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所以，你是已经预料到自己不会有未来了吗？”
孟鹤堂一哽，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慌乱的吐出嘴里的血，再开口声音已经哑到几乎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咳咳咳，九良，好好活下去......我会很开心的。”
还勉强抬起的手脱力，慢慢滑落下去。孟鹤堂渐渐失去意识，只能听着周九良喊叫自己的声音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03
再睁眼已经是熟悉的空间，孟鹤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强装镇定地让不言调整时空参数。而不言虽然不知道孟鹤堂在这次循环里做了什么这么疲惫，但还是听话的去控制台监控这次的时空数据。
现在只剩下孟鹤堂一个人坐在循环仓里，反复回忆自己这次循环是否出问题。从来没有过时空管理者在一个时空位面为了非任务对象而付出生命。孟鹤堂虽然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这样做之后会发生什么，但他还是勉强安慰自己。
“至少，他能继续活下去。”
正当孟鹤堂不安的记录着这次循环的细节，突然，整个空间警铃响起，已经处理好循环数据的不言匆匆赶回控制台前。不一会，不言机械的声音突然在孟鹤堂耳边出现，甚至往常波澜不惊的语气中透出显而易见的慌张。
“哥，刚刚的时空出现不稳定因素，我这边控制不了循环了，很容易出现记忆重置，你赶紧......”
不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循环仓里的孟鹤堂已经无法控制的陷入昏迷。
再次睁眼，又是同一天的早晨。孟鹤堂从床上醒来，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
“循环这么多次了，总感觉身体一次不如一次，这次就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总感觉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还是完成计划最重要，忘掉什么不重要。”
孟鹤堂长长的输出一口气，轻车熟路的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门。
这一次就先按部就班的走好了，只要计划正常进行，这次一定能救回他。孟鹤堂暗自下定决心。
一上午的时间在等待当中显得十分漫长，即便是在忙忙碌碌地准备之后的计划，也依旧没办法让时间快进。不过也好，漫长的时间让孟鹤堂有机会更详细的复盘自己的计划，保证万无一失。
墙上的钟转过几个格子，整点报时也响过几次。窗外的太阳光从惨白变成暖黄，给冷漠的世界添几分暖意。孟鹤堂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插入腰带，披上外衣，准备去见周九良最后一面。
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防线在见到周九良的时候还是瞬间崩塌。循环这么多次，即便是习惯了一次次看着周九良倒在怀里，孟鹤堂依旧没办法平常地面对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周九良。孟鹤堂强装镇定的靠近眼前那个熟悉的背影，同往常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九良，今天来的这么早吗？”
周九良惊喜地回过头，冲着孟鹤堂阳光地扬起笑脸。
“孟哥，我好想你～”
说着就扑向孟鹤堂。孟鹤堂一时不察，被周九良扑倒在沙发上。无奈一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示意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周九良从善如流地从孟鹤堂身上滑到沙发上，顺势靠在孟鹤堂的肩膀上，揽过孟鹤堂有些消瘦的肩膀。
“孟哥，一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呀？”
孟鹤堂侧脸看着周九良明媚的笑脸，一时间愣住。已经习惯了一次次循环中周九良和自己平平淡淡的相处氛围，好久没有听到周九良向自己撒娇了。孟鹤堂隐隐感觉这次的开始和之前好像不一样了，但最后还是忽略了心底突如其来的疑惑和不安。
孟鹤堂从怔愣当中回神，勉强冲着周九良一笑。
“没事，你再靠一会儿吧，多歇歇，时间还早。”
周九良靠在孟鹤堂的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孟鹤堂的气息铭刻在记忆里。如果仔细观察，能够发现周九良环住孟鹤堂的手微微颤抖。只是，孟鹤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确定计划没有任何纰漏，没有发现周九良的异常。
04
和之前的循环一样，孟鹤堂按部就班的继续正常的活动。正常地在后台准备，正常地表演早就已经熟练到倒背如流的相声，正常地和周九良一起与观众度过正常的返场时光。就和孟鹤堂在开始循环所说的那样，正常的度过这最后一天。
演出顺利结束，和之前的循环一样，孟鹤堂和周九良相伴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孟鹤堂默默在心里算着路程。
“第一个路口，第二个路口，转弯......”
路灯不出意料的灭掉，在黑暗当中，孟鹤堂按着记忆里走过几十次的步子，径直的向着前方义无反顾地走着。最后一步按照计划应该是停在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前，孟鹤堂闭上眼睛，等着胸口撕裂的疼痛。突然，身侧伸出一只手把孟鹤堂拉开，一个几乎是刻入灵魂的拥抱将孟鹤堂死死箍在怀中。
“孟哥，对不起......”
就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灭掉的路灯重新亮起，那个拿着匕首想要杀人的凶手也消失不见，甚至那个沾了血的匕首也不翼而飞。唯一能够证明刚刚的事不是一场梦的只有倒在孟鹤堂怀中的周九良，以及他身上不断溢出鲜血的伤口。孟鹤堂徒劳的想要堵住伤口不再流血，却被周九良拉住了手。周九良勉强张了张嘴，吐出了血沫，虚弱的深吸了一口气。
“孟哥，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
看着无措的孟鹤堂，周九良勉强扬起一抹微笑。
“对不起啊，还是要把你一个人留下。我太自私了，实在是不想要经历失去你的痛苦了。以后，可能需要你一个人走了，请一定要勇敢的走下去啊。”
周九良本还有些余力的手慢慢卸了力，从孟鹤堂的手腕上滑落。孟鹤堂像是突然惊醒一样，立刻反手握住了周九良的手。
“九良，航航，周九良，周航，你别睡，你看看我，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啊。”
手心的温度即使是在反复的揉搓之下还是慢慢失去正常人的温度，孟鹤堂抱着周九良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怔愣着坐在地上。
“航航，我真的没办法救回你吗？就算是用命换命的方式也不能成功吗？不对，这不对，一定是我的问题，一定能救回他的......”
从暗处走出一个人，向着瘫坐在地上的孟鹤堂伸出手。
“1207号时空管理员，任务完成，循环结束，总部请你走一趟。”
孟鹤堂并没有抬头，只是死死地盯着周九良，好像这样就能让周九良复活。黑衣人也不做声，只是微微抬手。瞬间，孟鹤堂的左手变得透明，与此同时，周九良的身体穿过的孟鹤堂的手跌落在地上。这时，孟鹤堂才从静止的状态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出随身带着的匕首狠狠的捅进胸口。在疼痛中，孟鹤堂冲着黑衣人扬起笑容。
“总部？我不会停止的，除非烬亲自来。”
黑衣人没有上前阻止，只是向着浴血的孟鹤堂微微颔首。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05
回到空间，本来想要立刻开启下一次循环却发现整个空间被锁定。孟鹤堂正想要找来不言问询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个孟鹤堂现在避之不及的声音从无尽的深处响起。
“1207，你不会认为将近百次的循环和重生者不会引起总部的注意吧。”
孟鹤堂叹息一声，把手从已经失效的启动键上放了下来。
“烬，我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只是说说而已呢？”
“或许，时空法则有一条叫做言出即行，不知你是不是记得。”
本充满戏谑的声音像是被哽住一样，沉默了一瞬。
“你既然这么决然，也不是没有办法。”
孟鹤堂好像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向着无尽的深处略微颔首。
“感谢。”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办法，要什么代价你就答应？”
“烬，这么长时间，我对你、对法则的了解已经足够我猜到是什么了。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浮在虚空中的不言像是被扭曲了一瞬，透明的空间随着扭曲在墙壁上凭空出现了一个一人高低的黑洞。
“去吧，穿过去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孟鹤堂毫不留恋的迈步走向黑洞，却在迈进去的最后一步被不言拉住。
“哥，你真的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被时空湮灭诶，你真的不怕吗？”
孟鹤堂扭头看向从最开始就陪伴自己的协助者。
“烬，我知道是你。不过，不重要了，很感谢你愿意陪伴我这么久。他对我太重要了，甚至超过我的生命，所以我不会犹豫。”
也不等不言回复，孟鹤堂温柔地把不言的手从衣角拨下来，义无反顾地走进黑洞当中。
眩晕过后，眼前的景象恍如隔世一般。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走廊和桌椅，孟鹤堂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走上前，只是他还记得自己的最后一个任务。
“1207初代时空，任务开启。天气，晴；东南风，一级；根据实时状况，计划正常进行。”
不言机械的声音从孟鹤堂带着的耳麦处传出。
“方向北偏西四十度，速度三十，步幅五十七，共计二十四步，在距离方桌四十厘米处左转。”
流畅的播报声突然停滞，孟鹤堂疑惑的按动耳麦，想要重启，身后却传来了声音。
“请问，您是找不到路了吗？”
“谢谢啊，我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孟鹤堂没有扭头，只是闷闷的回了一句。那个人也没有追问，只是充满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打扮和行为同样怪异的人，之后就匆匆赶往教室。
“目视前方，速度与步幅不变，推门。”
这是周九良这辈子第一次遇见孟鹤堂
这也是孟鹤堂这辈子最后一次遇见周九良
从此两人再无交集
门外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孟鹤堂倔强的睁大已经看不清的眼睛，像是留恋的看着熟悉的一花一木。强行介入时空运行、更改时空的反噬让孟鹤堂仿佛身处高速旋转的离心机当中，哪怕只是微热的阳光都好像要把灵魂灼烧殆尽。孟鹤堂却轻松的笑着，毫不在意。
在疼痛之中，孟鹤堂不合时宜的想起不知是第几次循环的时候，他曾经为了让周九良睡一个好觉给他讲过的故事。也是他在之前的任务中听说过的，一位时空管理者前辈为了从因为失误导致的时空错位中救回一个小女孩，最后绞入时空裂缝中的故事。故事讲完，周九良沉默了很久，问了自己一个现在想来很有趣的问题。
“孟哥，你说对于那个消失的人来说，为了一个陌生人值得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值得吧。甚至小女孩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样的牺牲太廉价了。”
后面的对话记不太清了，但那次的故事就像是一次预言，预言了自己的命运。孟鹤堂低头看着逐渐透明的手，轻笑一声。“对于现在的他，我不就是为了一个陌生人牺牲吗？啧，廉价吗？不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在最后一刻，孟鹤堂猛地回过头去，向着对自己意味深重的地方深深鞠下一躬，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滴泪水从空中落下，掉在地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将石板地浸出痕迹就被炽热的阳光晒干。
06
循环日记（不一定每一次循环有记录）
循环了这么多次，记忆都有些模糊了，为了防止忘记一些关键点我还是把几次循环发现的东西写下好了，把东西托付给不言应该是安全的。记住只能相信自己，谁都不可信。
一定要记住，小心晚上第一个路口的车
005
怎么回事，就算避开了车祸，他还会出事。没事没事，只要我足够小心一点看路就能避开的。
006
这次是花盆，该死，现在怎么会有人住高层不封阳台啊。
010
换条路也不行，晚上太不安全了，干脆直接留在后台好了。
016
不行不行，剧场里危险更大，电线，杂物，甚至是绊一跤都能从台上摔下去，太危险了。干脆直接今天不出门好了。
017
出事不是仅限于这一天啊，可我总不能把他关起来吧。还是小心一点。
030
不行，还是不行。算了，还是把他关起来好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037
为什么，就算周围环境都是安全的，总会有人来害他。
038
不对劲，这次出事太故意了。我需要一点时间复盘一下。
039
有人跟着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时空管理局的人。
040
不对，不对，不止一个人。就算避开了这个人，还会出事。一定还有其他的人。
041
毒气？好熟悉，不行，我需要回一趟时空管理局。
果然是更正员。现在所有身边的人都不可信，所有人都有可能被他替代。我需要重新计划一下了。
Tip：更正员，大概是时空管理局总部直接对于出现坍缩可能性的时空进行物理更正，即通过直接销毁理论上不应该出现的人或物的方式保证时空的正常秩序。
045
不行，这次的更正员应该有定位仪，或者是其他东西。难道，我这边的事情已经传到上面了？不应该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会有监管者直接对接不言进行阻止的？至少说如果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循环不应该继续的。
算了，再重新来一遍吧。
046
我明白了，守恒是吗？等等我需要查一下守则。为什么这一段没有，我记得之前应该是有的。有问题，我还需要再来一遍。
（开启仅管理者可视模式）
047
我确定了，不言有问题。而且总部应该也发现这边出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排查到我，我现在时间不多了，而且循环次数也只剩下一半了，希望我的猜测没有出错，我已经耗不不起。我需要有个计划......
先从不言那里要到守恒部分的规则，之后才能决定下一步计划。
嗯，就等下一次循环结束了。航航，再等等我。
048
趁不言处理循环的数据，我把守恒守则复制了一份在这里，希望能够帮助到我。
守恒：各位时空管理者请注意，在更正过程中有任何的偏移都需要明确物质是守恒的。除了任务目标之外，无论更改或调换任何物质（包括生命）都需要有相应的补充。即带走一样东西需要给时空补充同等价值的物品作为置换，否则将会导致时空坍缩。
！！不要试图更改时空无关人员命运！！
！！！否则总部会派更正者进行更正！！！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把他的命运和我的调换，是不是就能救回他。至少现在我的身份就算销除，我还有时空管理者的身份，不会就此湮灭。
049
成功了。虽然想和他在一起，但我还是想要他活下去。看着他好好地生活就好了，已经不奢求能够在一起。
等等，警报怎么响了。时空出现不稳定因素......怎么回事？循环怎么被迫开始.......
050
上次循环怎么没有接到允许就开启了，看起来不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等等，第49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记忆出问题了？不对，不对，看记录我应该是成功了呀？怎么会再次重复。而且这次很不正常，他不应该出现在我前面的。不行，我得再来一次。
051（？）
我现在已经不确定这到底是第几次循环了。按记忆的话，这应该是第48次；按记录来看这应该是第51次，但不言却说已经快到百次了。是有人重生了吗？
时空管理者手册（新版）：如果相关时空出现扰乱（包括但不仅限于重生，穿越），除扰乱源外所有该时空相关人员记忆都会出现紊乱，具体表现为记忆被限制在时空紊乱前一次循环。
时空局敬告：如果出现时空紊乱现象，请协助者及时报告总部，总部会选择适当方案进行介入。
（管理员解除仅管理员可视模式）
100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多少次，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循环了，以后他不会再重生了，当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意外了。他会继续平常的生活，无灾无病，寿终正寝。只是啊，我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他一生平安喜乐就好，就算湮灭于时空当中，我也甘之如饴。
再见......
再也不见。
fin
—————后记———————
哈哈哈，写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最后一幕（私心觉的其实这个结局也算he？毕竟孟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或者，看看彩蛋（算是非典型OE）是不是会甜一点？大过年的至少给点甜味。【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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